世纪末的最后几年,书店越来越开放。记得以前买书只能远远观望,书则安然躺在柜橱里,只能看着名猜内容。最要命的是书价被压在下面,侧身窥视,仍不知价目。不论身心,都极为痛苦,更不好意思惊动售货员。一旦惊动,碍于面子,不买不行,于是佯装草读一遍,心里暗叫:不要太贵!切莫太贵!偏偏这书看上去薄薄一册,一拿到手里感觉不妙,竟不知怎么增肥不少。西方哲人说不可相信第一眼的爱情,买书亦是如此。然后愈翻心愈往下掉,最后眼一闭,嘴角肌肉一抽,狠把书翻个身扫其身价,两眼一瞪,不自主地咽下去一口口水,想万幸万幸,贵得不算离谱,尚可承担。如今不同,如今大可先看书价再看书,但难免惹来某些爱书贼子。从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,几秒后,门被打开,景宝探出一个脑袋,看见迟砚后面的孟行悠,开心地张开双臂扑过来:悠崽你来啦——!因为她不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,那香如斋的配方就算是盗取的也和他们家没什么关系,一条街上那么多人,带着侍卫的也不止他们家,偏偏那几个人就朝着他们家的方向来,难不成是冲着他们家来的?云不是不再爱天空,而是爱已经消磨在无尽的等待中,成了身边可以吹散的羽翼,在擦干了最后一滴泪水后,云将自己置身于火热的太阳里,慢慢的化做空气,变的不在有任何的重量,只在天空里,滑过一条浅浅的,浅浅的痕迹,转眼便消失不见了。天空,正沉浸在想象中的天空,只觉得一阵心痛,汗水穿过云透明的身影,坠入到了无边的大海中,从此天空,失去了云的踪影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