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人像我一样,很不争气地在Riley课堂落泪时有那么稍许的嗤之以鼻,哭什么哭吗。但我哼那么一声,并不是因为Riley的懦弱,而是因为不允许自己在这样情况下做出这样的行为。当我们把自己困在想象的那个完美的形象之中时,失望的就只会有自己咯。
从某个角度去看,种族题材是皮,身份认同的探讨却是瓤,或者,换句话说,身份认同是另一种内化的、更加深层的种族疑惑。这种疑惑也被分担在了司机身上,那个白人司机也是移民,来自于意大利,他与黑人成为了一种怪异的镜像,他爱吃“黑人的食物”,对电台中所有黑人歌手和流派如数家珍。音乐家是被家人和环境要求努力成为一个内在的白人,他是被外力篡改的,而司机却是随性的,自我的。有人从粗俗变得文明,而有人从文明的桎梏中解脱重获自由。原本的主仆变成了彼此的师生。矫正是意外降临的,润物无声解放彼此。